羽，语气之中满满的都是玩味。

她活了几千年，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到过？

但是以前的时候，她却从来都没有见到过如此胆小的鬼魂。

被东岳大帝镇压的那些鬼魂有的修为也不高，但是全部都是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。

这些鬼魂还是有些太年轻了，在知夏看来，这些鬼魂根本就不配跟在自家主人身旁。

“想要改变她们的本性，又岂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容易？”

听到知夏说这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