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喻楚说着继续努力。 但对一个处处排斥自己的人,能努力的事情也有限。 她哼着歌在庭院里做了一支木质的竖笛,拿在手里看了看,又和自己的竖笛对比一番,满意地点点头,随后便兴致勃勃地到徒儿房间,先敲了敲门,推门进去。 笑吟吟地看向案桌后的人影。 “做什么呢?”她勾着唇角问,把手里的竖笛递过去。 “徒儿看,为师给你做的,是不是很精致,有没有觉得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