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楚耳垂被温软薄唇咬合,很轻的力道不仅没让人觉得疼,反而有些麻。她眨眨眼伸手推了推对方,没推动,于是凝神思索了一会儿,索性躺平,哄小孩儿似的轻拍着上面的人,任由他在下巴处慢慢地啃,蹭来蹭去。 喻楚很淡定。 根本不怕班长醉酒兽性大发。 因为他……不懂啊。 一个小纯洁,醉了顶多就是亲亲抱抱,哪懂那么多,不可能搞出什么擦枪走火的事。 而事实果然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