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忽然腾起,朝柱子重重撞去。 喻贞宁吃惊地捂住嘴。 它实实在在是惩罚自己的力度,金色条纹的脑袋狠狠撞在柱子上,撞得兽耳都受了伤,淌出血,才哀哀地跪伏在柱子旁,巨大的身影微微地发抖,仿佛十分惊惧。 年轻的军阀没再说话,懒散抬手,摘了遮着眼睛的黑带子,放下枪,执起一旁的茶杯。 喻贞宁脸色白成一张白纸,血腥味让她想吐,但却绝对不敢真呕吐——连老虎耳朵蹭一下衣袖,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