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已,竟然什么想法都没了,她就不信他能扔下社办工厂里的人跑过来找她。 关键这穿得还干干净净的,根本不像是从工厂匆忙跑过来,估计还洗澡了吧? 冬麦心里隐隐猜到了,有些乐,又不敢高兴太早,于是低哼了一声。 沈烈便笑了:“我去了天津,找到我认识的那位教授,对方帮我介绍了一位高级技术人员,不过那个技术人员也不太懂,可人家帮我引荐了一位,那位可是参加过当年唐山精梳棉试验的,人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