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治,就是拖时间,上次冬麦来其实已经不行了,后来又拖了几天,现在已经走了三天了。 冬麦心里便愧疚,她想起一直说要来,结果忙着,一直没来,没想到老人家已经不在了。 陈亚倒是没什么,老爷子病了太久,其实大家都有心理准备了,该做的也都做了,老人家临走之前也安详。 人就是这样,突然走的,难免接受不了,现在熬了很久,该尽的孝道也尽了,反而能够平静地面对了。 她突然想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