烈便想起她湿润的眼神,单纯又魅惑,一时气血上涌。 她竟然还问为什么? 沈烈咬了咬后槽牙:“女的只能给自己男人那样舔。” 冬麦血直往脑门涌,后悔自己刚才不该那么说,太不知羞了,便低声说:“……我知道了。” 她的声音乖巧柔顺,倒是挺听话的,不过沈烈却有些无奈,想着她好歹是结过婚的,怎么反倒自己教她。 她需要教吗? 沈烈又觉心痒难耐,又恨不得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