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她完全不一样的,冬麦肩膀便像是被火撩到一样。 偏偏这个时候,沈烈开口了:“你怎么突然跑来卫生所了?” 现在听到他的声音,冬麦的心都砰砰直跳。 好在他问的是无关紧要的事,如果他直接问刚才的事,现在冷静下来的她,怕是根本不知道怎么去面对,也羞于去提。 她便低声说:“刚才拖拉机过去,卫生所院墙低,恰好看到你了,当时觉得身影像,又不太肯定,后来听路奎豪说你来公社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