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好坦诚:“我发现他也有一些缺点,是我无法容忍的,而他可能也并不能接受我不能生育的事,所以我们就算了。” 沈烈严肃起来,问道:“他之前不知道吗?怎么突然说不能接受?这是耍你玩的?” 冬麦含糊地道:“问过,嘴上说接受,但我觉得其实未必真能接受吧。” 话说出后,好像也没什么不能说的,事实就是如此。 这个事实,无论是陆靖安,还是沈烈,其实意思都是一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