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说。 她想,就算不能生孩子,活这一辈子也值了。 江春耕将驴身上的套子摘下来,扔一边,看了她一眼,才硬声说:“以后别人谁敢说你什么,你就告诉我,家里又不是没人,咱不受那个气,有哥在一天,就没有你受委屈的时候。” 冬麦这下子眼泪差点下来,她揉了揉鼻子:“知道,我也不是那种受气的人。” 江春耕看她红着眼睛,声音便软了下来,却还是道:“哭什么哭,看那没出息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