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孤独吗? 耿梅拿起那只瓷猫,小玩意还没有半个掌心大,没心没肺地憨笑,眼睛鼻子挤作一团。 也还好。 昨晚她折了整刀纸的锭,化了给地下的亲人。 点燃写着奶奶和母亲名字的红纸,按习俗低声呼唤她们来取用的时候,耿梅有点啼笑皆非。她总以为自己是红旗下成长的坚定的无神论者,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发主动地整起这套封建迷信的东西。而且,做得头头是道。 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