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属反对,她只好去病房附带的小阳台透气。在站到阳台的几秒后,她的背后,她特意留着的门缝被人关上了,大概有人嫌热。病房就这样,时间和空间统统凝滞,只剩下无奈的等待。 尽管已是黄昏,但罩在楼层上的日光仍然明晃晃的,是伸手能触摸的灼热。耿梅的眼眶很干,没有眼泪,体力上的消耗带走了一切多余情绪。 是,她的妈病危了快死了,然而他们有什么办法,人活着总有死的那天。医生用“水来土淹”的冷静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