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不用,你忙你的。”他去也帮不上忙,万一自家老娘提什么不得体的要求,无论他答应是否,她这辈子都不用抬起头了。 是不是太冷血了,耿梅坐在大巴上,不安地自我检讨,亲妈病危,做女儿的应该哭着喊着奔回家,怎么轮到她就做不到呢?除了疲乏外还是疲乏,对没能参加的毕业典礼有点惋惜,本来她要作为毕业生代表发言的。她不悲伤,也没有心急如焚,光觉得赶回去是责任和义务。她心底甚至还有点大逆不道的想法,终于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