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风中耿梅打了个寒战,胳膊上的汗毛来了个全体立正。这条白裙子是她唯一的一条裙子,在初秋晚上略嫌单薄,但似乎只有裙子才能显露她是女性,耿梅对自己的短发和搓衣板一样的身材实在没有信心。 既然决定不占别人便宜,又何必做出这种样子,一个声音说;另一个声音说,别把人想得太坏,也许他只是把她当作“小”朋友。 一边厌恶,一边劝慰自己,耿梅心头跟千军万马似地奔腾不息,脚下越走越快,渐渐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