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及到张氏也在场,撕下了平日里受委屈的假面,甩出泼妇的样子,破口大骂,“走,田兴义要和离是吧,咱这会子就把里正和长辈请来。” 骂归骂,小张氏的声音却越来越小,哭腔越来越大,她从来没想过有一天田兴义会做出‘休妻’的举动来,愤怒、不干、不满、失落写满了小张氏的脸上。 “哼,你当咱不敢啊,既然这样,咱现在就去把里正和长辈请来,谁不敢谁就是孬种。”酒劲正上头的田兴义此刻最不能接受别人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