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沈易牵着一点苦笑摇摇头,伸手在苏棠的手臂上轻轻拍了拍,隔着一层薄薄的针织衫,苏棠清晰地感觉到他掌心传来的异常的热度,情绪莫名的安稳了下来。 沈易又在她手臂上轻抚了两下以示宽慰,才重新低头打字。 ——你放心,原则上的事我没有动摇。只是我爸爸的家庭是因为我的事才受到陈国辉的打扰,我应该向他们道歉。 苏棠被这字里行间流露出的诚恳的自责看得心揪,恨不得拿开水泼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