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现在无缘无故地刮掉那么一大把,心疼是一件事,那么,二儿子萧于的学费不是就飞了?他多年的夙愿不就没法完成了? 萧父想到这儿又一阵头痛欲裂,用手抓挠着。 “父亲,你怎么啦?”萧乜紧张道。 萧父阴着落脸道,“若不想气死父,就赶快送我回家!” “廖医生!要不——这样我明天再来取资料……”萧乜与廖医生以商量的口径道。 廖医生好不容量把头点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