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一番。” 林苑明显感到他压着情绪。 她不知他又因何起了情绪,遂不动声色的问:“可是那夫子有何不妥之处?”略想了想,又解释:“不知其中可有何误会?自打去岁来了蜀都,逢春就一直在云山书院读书,听他说教导他的夫子是德高望重之辈,年高德劭,诲人不倦,学生们对他都多有敬重……” “不是他。”晋滁打断了她的话,半抬了眼,扫了下她的面:“是金陵那个,沈夫子。” 林苑半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