贵锦院内门窗掩闭,霞影纱糊的花窗上,隐约晃动着着两个交缠的影子。 “这就受不住了?”晋滁屈指刮去她眼角的泪,低喘着调笑:“不是说你那药方有奇效?如今看来,却也没见奏效多少。” 林苑早已说不出话来,闭眸喘息不止。只觉此刻好似身撂大海一般,飘荡起伏皆随人掌舵,自己却没个着处。 花窗前的两人,身上衣物皆未褪尽,唯有衣裳下摆凌乱松散,交叠的或勾缠在窗格子上,或垂落在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