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的几日,晋滁未再踏进教坊司。直待第六日,月上中天的时候,他带着满身酒气,推开了贵锦院的房门。 本就睡意浅的林苑登时惊醒,猛地从绣床上坐起,惊疑的望了过去。 隔着画桌前方的晶莹珠帘,她借着几盏壁灯微弱的暗光,隐约见着外间立着个高大模糊的影子,似还有些人在进进出出的,不知在忙些什么。 因隔得远些,加之烛光微弱,她看的不太真切,可依稀猜着应该是晋滁。除了他,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