联系,也正是拜你那番话所赐。” “青木盈,你可看到了?看到如今这一幕了?” 这番无法诉诸于外的话在他心头反复,他竟是越想越快意起来,就连丧子之痛,最后都被他归结在同一个名字上头,最后反而弱了许多。 如今看着建木的枝芽被一一斩断,他心中竟忽然有了股“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”的荒谬错觉。 于是—— “斩断!统统都斩断!”仿佛要让这种快感更加强烈,他大声喝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