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寒霁朝着永宁侯微微一躬:“父亲。” 永宁侯点了点头,从椅子上站了起来,看了眼跪在地上的女儿,声音清冷:“你小小年纪,便嚣张跋扈,不敬兄嫂,由你三哥来罚你。” 看向儿子:“被伤的是你的妻子,是从轻发落还是重罚,你自己定夺。” 说罢,转身进了厅中。 永宁侯对自己几个儿女几乎一视同仁,不偏不倚,该赏自然会赏,该罚却也从不手软,所以在儿女眼中,他这个父亲极具威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