迹,安宁想,他以前一定练过书法。 无聊之际在旁边的废纸上描摹起这个介于行书和草书之间的名字。然后看到毛毛痛苦的表情,其实开始是安宁想来献血,毛毛陪同……安宁扭头看车门外。 这时有人上来,安宁“咦”了一声,第三根肋骨啊……他跟抽血的两名护士微颔首,看到她坐在那里似乎愣了一下,随即走过来轻扫了一眼桌面,然后找到了那只被纸张覆盖住一半的灰色手机,走开时,他又似有若无,若有所思,狐疑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