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也有一种绝望的感觉从心底蔓延。

透过这一点，他完全可以看出肖云飞对向东流的态度如何了。

同时也明白，他今天算是栽在向东流的手里了，如果不乖乖配合，那么绝对有吃不完的苦头。

毕竟，堂堂北明市市委书记都在包庇向东流了，他一个从來到北明市的堂主，又拿什么去跟向东流斗。

不过，他要是知道，肖云飞之所以包庇，是因为猜出了向东流的真正身份是华夏秘密人员，恐怕就不会这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