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后马尾秀发荡漾出一阵沁人的发香：“确实是应该教！不过就我所知，绝大部分的班都已经有教了呀，你作为教官还不知道？”

“那是我不知道教什么好。”

向东流暗汗了一声，简单把理由讲了讲，跟着又问了上官雁一句：“上官呢？你打算教什么？”

“军体拳呗。”

上官雁哈哈大笑道：“我没啥讲究，反正凑合着教就行了，其他教官也一样。”

“……可我连军体拳都不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