扭曲了起来,额头青筋猛然凸起,根根乍现。 他万分难以置信地低头,稍稍看了一眼那鲜血如流水般涌出的腹部,心底惊骇得要命。 果然,向东流说到做到。 之前对他手脚的伤害,远远比不过这腹部的一刀,实实在在地让他没法堵住血流。 不过,也还好他体质过人,就算手中匕首被向东流砍断,他也依然怀着非常的不甘与憎恨,凝结起仅存的力量往向东流的喉咙割去。 就算是死,他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