谨姝只撑了两日,于次次日的清晨,握着女儿的手,不甘地咽下了最后一口气。 于模糊之中,她好似记得李偃来过,左右皆伏地战战栗栗跪称王上,他立于屏外,沉声问了句,“如何?” 不知道太医回复了什么。 李偃顿了顿,语调冰冷似寒铁刀刃,“也罢,终究是咎由自取。” 大约那是谨姝离李偃最近的一次,她病入膏肓,并不能起身见礼。 隔着屏障只瞧见一个模糊的轮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