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要紧张。” 说得倒是轻快,又非你去行礼,罢了罢了,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,谨姝腹诽。 前世里她嫁去林州,其实相当委屈,傅弋此人她早先便有听闻,但婚姻之事,媒妁之言,全凭爷娘做主,她又怎好说不愿,故而心下反而平静。 现下里,她也说不清自己倒是紧张些什么,大约是知晓李偃非平庸之辈,大体她心里还是有些期待的。只是与虎为谋,难免皮绷得紧。 车马进了城门,辚辚碾过青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