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疼吧。” 高君耸耸肩没有说话。 许嘉宁也是个雷厉风行的人,伸出小手在高君的脊背上摸了摸,小手光滑细腻,带着温热,好像要做保健似得。 高君知道她这是在确定位置,但时间有点长,大多数人都害怕打针,都是小时候留下的心理阴影,而让孩子恐惧的并不是扎那么一下,而是在明知道要扎,却迟迟不扎,等待痛苦降临的那个瞬间。 就像现在,高君都有些受不了了,抬头看看,忽然一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