量了她两眼,再不入心,韶黎殷也看得出,她比以前憔悴也纤瘦了不少,气色也不似曾经红润婉柔,心底,多少也还是有些歉意的,再开口,他的口气也缓了一些: “她不像你,她没有什么才学,也没有什么文凭,是单亲,跟母亲一起生活,日子一直过得很辛苦,是个很可怜的女人!她已经很累了,你不要再去找她…” 麻烦! 到了嘴边的二字,却因为捕捉到温郦心眼底一闪而逝的‘受伤’,又生生咽了回去。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