冒着血浆的德牧,我轻轻甩了甩手中的模型枪,然后缓缓收起。 看来不管什么时候都不能掉以轻心啊。 我抿了抿嘴,看着地上的狼狗的尸体,喃喃自语。 这一段小小的插曲,再次给我重上了一课,那就是不管什么时候,都得留一个心眼。因为这个世界比任何人想象的都要复杂。 要是在动物保护法极其苛刻完善的西方社会,我的这一枪,所需要受到的谴责怕是和杀一个人无异了吧。 “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