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这个机会吞掉她的两枚白棋,她露出的破绽,完全就是放长线钓大鱼的饵料罢了。 好一个高深莫测的女人。 我用手背拭了一把额头上的细密汗珠,俯身下,低下头,继续和狐仙对弈。 因为有前车之失,接下来的对弈,我略微放慢了速度,下的更为谨慎缜密,但是狐仙却依旧是速度不减,均匀落子,气度闲逸,似乎只是一台重复单一动作的机械车床罢了。 既然狐仙给我来了一个反将一军,那么接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