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里的抹布。但是他的每一句话灌进我的耳朵里,却是像一根根的针在扎我的耳膜。 “我发现了一件很有趣的事。”尉文龙淡淡地说道。 “银乐迪命案?呵,尉文龙,你想说什么?”我的心跳加速,可是我还是强忍着,装出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。 “这是我看过的最诡异的案子。” “服务员打电话给李云到银乐迪。李云打电话给自己父母朋友马楚到银乐迪。三十分钟后李云父砍死了李云母,李云父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