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明白了她的话。 秦可馨说完这句话也愣了,她原本沒想这么说,可一不留神就将心理话说出來了。 她这句话是说二婶跟她毫无关系,沒有义务要照顾她,这关系疏远得如此分明,二婶岂能不明白。 “对不起,二婶,我不是那个意思。”秦可馨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,着急着要解释。 二婶却是微微笑着道,“可馨啊,别说了,我明白你的心思,你是要强的女人,这点二婶一直都知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