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的你会说中国话早干嘛去了? “您是山口先生么?”我心里那么想,嘴巴上却还是这么问道。 “那是我以前的名字,现在我,已经没有了名字。”他说道,说着,拿出了一把尖刀,在我们刚才燃起的火堆上把尖刀的尖端烧的通红,在地上,极其耐心的点着那些虫卵,一个一个,每一个都被尖刀给刺穿。 “知道为什么他的脑袋不会被烧掉么,这里面已经被孵化出来了几只。”山口先生对我们招手,示意我们过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