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到车前的时候,我对那个旗袍的女人笑了笑,托住了她的下巴,或许我希望用这个动作来表达我对她的蔑视,我道:“身材不错,你应该是那天在甲字房里,服侍我的丫头吧?” 这个旗袍女人脸上画着淡淡的妆容,被我以这样一个姿态调戏,也不恼,而是带着微笑看着我道:“你猜。” “我猜,你晚上是以什么姿势来服侍你车内的那个人的,对了,忘了告诉你,你那天对一个老头跪下来的姿势,真的很销魂。”我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