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缠满绷带的儿子,万分愤怒的说道。 “三弟,不是我不想为小宝出这口气,实在是我也没有办法。”金兆龙摇了摇头,叹气道。 “不是吧?大哥,这个小子到底是什么来头?”金兆国脸色大变。 “我派人查过这个小子的资料,好像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。他父亲原来是在科委当司机的,后来下海经商开了个汽修厂,母亲一直在家。家里的亲戚里面也没什么有钱有势的。”金兆山在旁边说道。自从金兆龙打电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