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奥哟我活了…」 然后才似乎是想到了什么,挠挠头,喃喃道:「怎么回事呢……怎么这么痛……到底发生了什么?」 可怜的憨憨酒醉后被收拾一夜,现在仍旧是疲累得脑筋不清醒,一时间竟是啥也没想起来。 稍倾,有意无意的将手伸下去进入被窝,下意识的摸了摸。 然后立即就将手给抽了出来,脸蛋早已红得如同猴子屁股。 我我怎地呢?! 我的天啊…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