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耳刮子,柳氏心里一揪,放下托盘跑过来,一把抱住了詹德雕,“夫君,你这是作甚?你这是作甚?不管出了什么事儿,咱们好好商量,何必要如此作践自己,是不是钱的事情?妾身再去一趟娘家,找爹爹讨要一些,咱家的日子肯定能挺过去的” 听到柳氏的话,詹德雕心里更痛了,越想下去越觉得对不起柳氏。伤心之下,眼泪吧嗒吧嗒的掉了下来,“哎,夫人啊,你找岳父拆借,又能拆借多少?之前为了补引岸的窟窿,岳丈大人已经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