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擦了地,刷了地毯,又把床单被罩都拆下来塞进了洗衣机,她像个孩子,无聊的蹲在洗衣机旁边,看着滚筒一圈一圈的转着,看着同花色的床单被罩搅成一团,仿佛只有这样,她才能放松一些。 这房子太大了,大到盛业琛不在的时候,她几乎嗅不到一丝属于他身上的气息。她慌张的从脏衣篓里翻出盛业琛换下的衬衫,紧紧的抱着那件衬衫,仿佛那衬衫就是盛业琛。 爱是这样吗?不是的吧,文人墨客不是都说爱在痛的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