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是一条走廊,左面房间是医务室,右面房间是休息室,放着几张简易病床,床头立着吊瓶架子。 那老太太穿了一身白大褂,有模似样地坐在医务室里,戴着老花镜正在看一张泛黄的报纸。 看到我们来了,她站起身,帮我把卢雯扶进房间,让她坐好。老太太看看卢雯的脸,叹口气:“怎么会伤得这么严重。” 我站在旁边没说话。 老太太轻轻用手摸了摸卢雯的脸,卢雯一阵呻吟:“疼,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