肯定不事劳作,体能差劲,尤其刚才还射过一管,现在更是跟病猫一样。我看他累得那熊样,顿时停下来,藏在一根柱子后面探头出去:“来啊,来啊,打不着。” 宁哥把手里的桌子腿朝我扔过来,我一躲,摔在地上。宁哥没有追我,阴着脸走回大殿中间,一把揪住卢雯的头发,在地上拖。 我一下急了,忘了这茬,宁哥这是攻人之必救,他让我自己乖乖出来。 卢雯疼得挣扎:“轻点,轻点。” 宁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