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种无法言说的寒意。他既然对摄像机喊我的名字,很明显,这台摄像机录下的录像,会发给在这个世界里的“我”。 我究竟是在什么地方?为什么这个世界里还会有一个“我”存在?我心惊肉跳。现在一切一切的事情,都诡魅到毫无逻辑可言,看起来支离破碎,我已经快疯了。 想到这,我突然想起,对了,自己不是在关东军的地下基地吗?怎么会在这里?我记得我戴上头盔,在电流刺激下,脑袋一疼就晕了过去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