慢慢掀开帘子,做了个请的手势。我们三个往里进,任玲拦住铜锁:“不好意思,你不能进。” 铜锁立马就窜了:“我也是刘洋朋友,我们两个一起给他护法。” 任玲还要说什么,白婆婆道:“一起进来吧。” 进了布帘,里面没有点灯,黑森森一片。好半天,眼睛才适应这片黑,勉强能看到前面影影绰绰,好像是一张大床,床头坐着一个佝偻的老人,披着什么东西。屋子里飘溢着一种厚厚的暖香,闻上去令人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