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难以言喻的恶臭,看了一会儿,不得不屏住呼吸。 铜锁长舒一口气,嘎嘎笑了两声:“终于是死了!” 李扬道:“刚才你还那么痴情,现在怎么又绝情了。” “刚才我是鬼迷心窍,现在才回过味。”铜锁咋咋嘴。他话音刚落,只见那团东西忽然动了一动,往西南方向窜了出去,留下一地火苗,不见了踪影。 这一变故发生太快,我们都懵了。好半天,李扬才说:“我们还追吗?” 秦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