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你看这碗眼不眼熟?” 他狐疑地接过来看:“这是?” “还记不记得我,你,铜锁,咱仨人夜探林霞鬼屋,在她的客厅餐桌上,就放着一只碗。” 李扬像叫狗咬了,哎呦一声:“我草,别说,我越看这碗越像。” “本来就是。那只碗我记得特别深。” 李扬道:“我想起来了,那张饭桌上铺着桌布是碎花格子图案的。”他用手电去照,桌子上的桌布早已让大火烧成一片黑色,不过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