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两个浓重的喘息和脚步声音。自打工作以后,常年坐办公室,缺乏体育锻炼,双腿像是灌了铅。也不知走了多少层,我累得气喘吁吁,嗓子眼发甜,一屁股坐在地上,再不想动了。 李扬也喘得不行,靠在墙上,双手扶着腿。 “走多少层了?”我问他。 “你没数?”他说。 “靠,我还指望你数呢。我脑子累懵了,现在看啥都双影。” 李扬闭上眼想了想道:“怎么也有十几层了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