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声音也只能存在地狱里。”李扬擦擦汗:“再听一次,我恐怕会疯掉。” “我们回去吧?”我说。 “先歇歇。”铜锁一屁股坐在地上:“我一步也走不动了,只想睡觉。” 李扬挣扎着想站起来:“别在这睡,想睡回去睡。”话是这么说,可双腿一软,也坐在地上。 我更不用提了,此时跟瘟鸡一样。我们三人背靠一根柱子,坐成一圈。 大殿里静悄悄的,铜锁边发呆边来回推动手电开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