忠不义的境地,暂且宽心罢。”老夫人勉强安慰着。 “母亲说的是,儿子自会宽心。”魏国淮面上装作毫不在意,心里却是惶恐不安,担惊受怕。多年来他沙场应敌,何曾惧怕过谁,而现如今褪去戎装,放下剑戟,就连这心性也不如从前那般坦荡安稳了。 老夫人在了解他不过,无奈长叹,便不再说话。 “老爷”魏麟从外头进来,颔首道:“老爷,徐公公入府,请您去正堂接旨。” 魏国淮难掩诧异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