昭左右开弓给了自己十几个大耳光,打完,又喝了两三壶酒,在车里醉了一天多,第二天起来,屁/股是不疼,却头疼欲裂,该想的还是需要想,该斟酌的还是要斟酌,该面对的,怎么也回避不了。 思来想去,他还是提笔写了一封信,信里的字迹很简单“阿润乃赵淳润”。 一封信就是这么六个字。 他想责怪,想愤怒,可是眼里满是堆积成山的经卷,满是那伤痕累累的后背,还有后山的山涧与对面怒放的梅林。